五位邻居,彼此关系融洽。闲暇时,大家喜欢聚在一起散步、聊天、品茶,是那种见面就欢喜,不见就牵挂的邻里情谊。他们之间关于吸烟的习惯,颇有一番趣味,值得一说。
第一位邻居,烟瘾极大,几乎烟不离手。无论是在楼道里、家门口,还是小区的棋牌摊上,总能看到他吸烟的身影。他老婆曾开玩笑说,他在外面吸完烟,回家就规规矩矩不吸了。但她也承认,这人已经“不可救药”,吸烟成了他的常态,不吸烟反倒成了鲜见之事。这位老兄对烟的喜爱,已经深入骨髓,烟不离手,随时吸烟,成了他的标配形象。他的吸烟生活,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:无法想象没有了烟,这人还怎么活,这生活还怎么过呢?其实,省省烟,也无妨。
第二位邻居,烟瘾适中,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。他斯斯文文,白白净净,每次见面总是很客气。他吸烟时也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,但并非那种离不开烟的老烟民。他既会接受别人发的烟,也会主动掏烟给邻居们发。他吸烟似乎没有特别的喜好或反感,可吸可不吸,是个不扰人的好烟民。
第三位邻居,从不买烟,但别人给他发烟时他会吸。这位邻居总给人一种怪怪的感觉。他从未买过烟,也从未给别人发过烟,身上似乎也从来不带着烟。但别人给他发烟时,他从不拒绝,还会偶尔点上一起吸。然而,想吸他一根烟却是难上加难。他是否因为没有预算、不掌家庭财权而如此,我们不得而知。但他心不急脸不臊的态度,却让我们无从干着急。
第四位邻居,可吸可不吸,偶尔吸烟也是稀罕事。邻居众多,自然什么样的人都有。这位邻居就是另一个典型。他吸烟时只是拿在手指间让烟味飘散而去,似乎并不过喉。他很少吸烟,即使吸也只是慢慢品味,很难沉浸其中。或许他只是喜欢那种淡淡的、细微的烟味道。风在吹着,人在走着,他自有他的天地。
第五位邻居,自己不吸烟,但出门总带着烟。这位邻居是个讲礼仪的人。他从不吸烟,但每次出门都拿着烟。见了人很热情,总是第一时间掏出香烟来一一敬人。别人问起来,他只是说不大吸烟。有人好奇他带着烟和打火机是否累,他回说习惯了就好。我们不知道他的工作单位和职务,但这样的生活现实却让我们印象深刻。好在他人很友好,我们就大胆放心地吸他的烟,当作是交流友谊的方式。一个不吸烟的人尚且能做得如此好,反观我们这些芸芸众生,倒显得不如他了。
看懂看透不说破,这是我们的原则。吸烟还是不吸烟,都是人家的正常选择,没有对错之分。只是我们的邻居们,各有各的生活和态度。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,每个人的生活态度都是如此现实而鲜活。吸烟是选择、是生活、是现实;不吸烟也是如此。在邻居们的生活中,我们看得见、会碰到各种不同的人和事。但其实,我们更需要用心体会这些不同,尊重每个人的个性空间。面对吸烟好与不好、吸烟必须还是不必的问题,我们没有更好的评判标准和衡量办法。我们需要用这样的视野和心态去面对、去理解、去感受现实的生活状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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